*重要警示:作者沒有看過本傳,一切主要資訊來自同人文。如有不符請多包涵,或是留言告知。感恩親們

*架空古代設定

*解語花依舊名伶設定未變,但沒有當家這個身分了不要懷疑(私心頗大)其餘未變應該

*事實上嘛,這篇應該算以小花為中心的小小短篇所集成的......不管啦反正就是這樣(攤手(到底是哪樣#

*作者台灣人、所以不要太要求作者使用大陸用語拜託orz

 

 

01

臺上的他,一頭如子夜的烏髮或垂在纖細腰際,或隨著長袖飛舞之際飄盪於蔚藍蒼穹。

戲服隨著每齣戲更換,可不管是鮮豔斑爛且樣式繁複的衣裙,還是素衣荊釵,他還是那般勾魂。

一雙鳳眼嬌媚如絲,又猶如他的靈魂--是悲是歡都令人著迷。

 

他就是那個,名伶解語花呢。

戴著墨鏡的黑衣男子淡淡的露出笑意,卻是闔上了眼。

--哪聞花解語?

又是一曲琵琶。

他走著預定的臺步,而此刻劇本要飾演女旦的他不語。

可是在他不經意的看向臺下時,這幾日異樣的感覺再次盈滿內心。

--那個戴著墨鏡,一身黑衣,且臉上的笑大概可稱上風流倜儻,迷死一群少女不成問題的男子。

解語花頭一次停在了原地,沒有再繼續往前,薄施胭脂的白皙臉龐有點懵然。

最後的琵琶聲不著痕跡的拖得有些綿長,像是在催促著驀然不照劇本演的解語花。

 

但他的眼中,只有他的笑。

他也曾想過,等候一個屬於他的季節,或者就一徐徐微風。

可戲子的身分桎梏了他的一切,名伶如他亦是不例外。

假戲真做,真戲假做,真真假假間他也早已分不清。一切顯得撲朔迷離、似真似幻。

那戲中的一顰一笑,一喜一悲,就是落下的淚都不會化去完好的妝容。

當解雨臣輕畫了柳眉,點上了胭脂,穿上了戲服,再挽上髮髻--他就成了名伶解語花。

他淡淡從唇畔露出一點兒笑。當真如其名,如花嬌媚。

 

然後呢?

此時鏡中的是穿戴整齊的自己。

解語花不禁伸手,卻和鏡中人的手相觸。

冰冷的刺骨。

他垂下了眼簾。

 

02

幾乎唱完戲回家,都是夜深人靜之時。

可自從黑衣男子出現後,他總是感覺到會有人默默的跟在身後,就像在擔心他安危而護送他回家。

他可以感覺到有人跟在身後是出自好意,不然解語花的武功其實不弱的。

這種安心的感覺,似乎只出現在童年時--

師父二月紅握著他的小手走在歸家的路上,夕暮將他們一大一小的影子拖的老長......

 

直到師父終於放開了他的手,直到師父終於走遠了,到他現在到不了的地方。

而他很想很想跟他的師父說--他真的不需要寂寞留下,陪著他長大。

 不需要。

他對他依舊一無所知,可是他對他好似瞭若指掌。

可儘管那日之後已過了一些時日,他終究不得不想起那個黑衣男子。和他們說的唯一一次話。

庭院的颯颯風聲終是停了。解語花咬著下唇,心底的遺憾令他不知所措。

 

03

「你想要跟到什麼時候?」

解雨臣柳眉微蹙,轉過身後雙手還胸的看著眼前的人。他實在是忍很久想問他了。

一開始是因為他明顯的好意就縱容他,可是他難道不覺得這樣很像跟蹤狂嗎!解雨臣不禁在心中暗罵。

「這個嗎?」沒想到他笑了,「就今天吧。讓我送完最後一程嘛花兒爺?」

「......你當是來送葬的嗎!」解雨臣翻翻白眼,卻暗自鬆口氣。幸好他沒有要死纏爛打之類的。

他看著解雨臣笑而不語。解雨臣對上他雙瞳的剎那,卻驀地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了更深的涵義。

 

「你要走了,對嗎?」

 

「唉,直接說花兒你會想念爺就好了嘛。」

 

「......你叫什麼名字?不說爺絕對會斃了你。」

 他越發燦爛的笑是越發令他惱怒,最後在解雨臣決定斃了他之前他開口了。

「或許過幾年會回來吧。」他一邊說一邊露出了欠扁的表情,「叫爺黑瞎子吧。現在就叫一聲來聽聽......唉唉別!」

他慘叫著,可是解雨臣從他的臉上實在看不出來一絲懼意。解雨臣哼了一聲,把手中的磚塊丟回原位。

過幾年?那麼到底是幾年?

解雨臣只覺得真想直接勒死自己,為什麼會關心這個今天才講第一次話的人什麼時候回來!

「怎麼,要等爺回來嗎?」

「......十年。」

「啊?」他愣了愣。

解雨臣咬著下唇,他的腦中此刻早已混亂不堪。

為什麼自己會願意?十年就真能看清眼前這個男子?他難道就真的和前面想帶自己走的人不一樣?

--韶華悠轉間,這麼多年恍若浮雲。就這麼賭上一次,賭上所有?

「你若願意等我十年,我就跟你走。」解雨臣一雙眼瞳此時顯得清澈就如水潭,「期間你在哪兒都無所謂,如何?」

他只是看著他。解雨臣只覺得就是隔著那副墨鏡,他的眼神仍是壓迫的令他喘不過氣。

轉瞬,他卻又笑瞇了眼,「真的?當然好。」

「每年我至少都會寄個東西或就一封信給你,不用管我怎麼知道你在哪兒。你有拿到嘛就代表我還活的好好的。」

解雨臣聞言,微張了張嘴就想問他到底是去哪兒,卻終是作罷。

有些事,一旦點破了。那所有的所有都會灰飛煙滅。他又怎麼會不懂。

「好。」解雨臣微挑起眉,佯裝鎮定卻令他自己不知所措,「你死了別望我會替你收屍......」

 語未畢,聲未落。解雨臣只感到後腦勺一熱,腰間一緊,他的世界從此天旋地轉。眼眶卻是微微泛著淚光。

--原來他需要的,不過是一個安慰及保護。

解雨臣原本以為他要吻他的。

可最終他只是將食指輕貼上他的唇,臉上不是那輕浮的笑、也不是那輕佻的語氣。

不過是在他的耳畔,低語、低喃。

 

「這個吻,先讓你欠著罷。」

 

 

TBC.

 

作者後記:

嘛、最近萌上黑花。所以就出現了這一篇

結局是悲是喜還是開放也還未決定哪(抓頭)

應該會分上、中、下......然後應該不會棄坑(趴)←

啊......太多話想說了呢(笑)那麼就下篇再見吧。

--就想寫寫花爺。

 

arrow
arrow

    慕流。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0) 人氣()